虞城也是镇守边关多年的大将,铁骨铮铮,哪怕受尽折磨,也硬气的很。
一碗参汤灌下去,甚至还有力气骂人。
陆子宴掏了掏耳朵,莫名就好奇了起来。
他施施然走过去,手中马鞭挑起对方的下巴,慢条斯理道:“恨我?”
“是你不顾晚节,主动介入皇位之争,连通外敌,现在沦为阶下囚,不服气?”
虞城‘呸’了声,还未说话,一旁的鸣风当即抬脚,直接踹掉了他两颗牙齿。
陆子宴也没拦着,他看向那双布满仇恨的老眼,淡淡道:“听闻虞老将军此生只得一女,爱若珍宝,奉为掌上明珠,曾放言虞家军就是爱女的嫁妆?”
他忽然笑了起来:“大概就是这句话,叫你那好女婿动了心思。”
那笑中满是恶意,正在吐血的虞城闻言浑身一僵,“你!”
“大皇子妃是吧?”陆子宴笑意愈浓:“你觉得有一个通敌叛国的爹,她这大皇子妃的位置还能坐稳吗?还是她的夫君会豁出一切去护她?”
说着,他轻啧了声,“我要弄的人,大皇子那窝囊废想护也护不住。”
“等着,过几天我送你们父女团聚。”
他笑着用马鞭平拍了拍对方的脸,道:“正巧我手底下那些将士们被大阳湖的寒水亏了身子,只能有劳虞将军的爱女去犒劳一下了。”
“你敢!”虞城目眦欲裂,“馨儿她已嫁入皇家,上了玉蝶的皇室女眷,我便是再大的罪过,也不及妻女!”
他的独女可是大皇子妃,距离未来皇后的位置也不远。
罪臣家眷入教坊司或者军营都说的过去,可皇室女眷被发落去劳军的,从未有过先例。
陆子宴闻言嗤笑,忽然挥手朝他面上落下重重一鞭,“你也配说女眷。”
他的晚晚难道不是女眷。
是谁先对他的女眷下手!
既然敢动手,那就要做好准备接受他疯狂的报复。
一切的源头在于虞氏女被大皇子蛊惑,拉着亲爹站队。
那她怎么能安然脱身?
死都便宜她了。
不是想当皇后吗?
他让她做最低贱的营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