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解救出来的人是陆子宴,她对他改观也是正常。
裴钰清看的很透彻,这姑娘愿意抛弃自己的身份和家人,抛弃唾手可得的尊位,逃离北地,只是因为他。
而今,她活生生立在面前已经是得天之幸,他如何舍得苛责她?
孩子……
孩子是陆子宴的也好,或是,……其他什么人的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她还活着。
谢晚凝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一下被他摁进腰腹,哭声都变得沉闷。
很快终于停止了掉金豆豆。
裴钰清才将人松开,缓缓蹲下。
他身量极高,蹲下正好同她平视。
两人目光交汇的一瞬,谢晚凝尤有心虚的别开脸,“你不生气吗?”
她语气艰涩,“这是陆子宴的孩子。”
话落,裴钰清第一反应竟然是松了口气。
……刚刚他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