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凝醒过来时,已经是在马车上。
外面天寒地冻,车厢内炭火充足,温暖如春。
她睁开眼,入目就是身边穿着寝衣的男人。
他衣襟松散,露出微微凹陷的锁骨,下面是半遮半掩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肌。
寡了五年有余的谢晚凝乍见这样的一幕,顿时有些晃神,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。
陆子宴正一手翻阅着什么卷宗,另外一手伸臂半圈着怀里的姑娘。
谢晚凝呼吸乱了的一瞬,他当即察觉到,侧眸望了过来,看见的就是她盯着自己怔然失神的模样。
他微微一愣,而后唇角溢出抹笑意,“看什么呢?”
说着,握着她的手就往自己领口钻,“想摸就摸摸,都是你的。”
谢晚凝:“……”
指腹触及他炙热紧实的胸肌,她抿了下唇,道:“你正经点。”
“好,听你的正经点,”陆子宴从善如流,凑过来亲了口她的额角,正正经经的问她:“饿了没?”
昨儿就没用晚膳,后来又折腾了一夜,体力消耗巨大。
谢晚凝其实已经饿过头都没觉得饿了。
这会儿听见他问话,后知后觉感觉腹部空空,就点了点头。
正要坐起身,腰才使了点力,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感袭来,让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陆子宴急忙伸臂揽着她,颇为愧疚道:“昨儿我失了分寸,…是不是很疼,要不别坐起来了,就在榻上用吧。”
傲骨铮铮的帝王,这会儿哄人倒是哄的娴熟,那温柔小意的模样,半点看不出昨夜的凶狠。
一些鸡零狗碎的记忆画面在脑海里复苏,许是被他折腾的麻木了,反正昨夜还感觉不出什么,可现在一朝睡醒,身体犹如被碾过的散架感,再也掩盖不住。
回过神来的谢晚凝都不敢想,他怎么就能下得去那样的狠手欺负她!
“对不起,…以后再也不那样了。”陆子宴还在小心的赔着不是。
他从没想过此生能再度将心爱的姑娘拥入怀里。
失而复得的情绪过于澎湃,而且她还那样柔顺,任他予取予求,看起来真是爱极了他。
一切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