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子豪早就看到苏凡了，更是恨得牙根都发痒，都想要咬死苏凡。
尤其是想到自己的好事都被苏凡破坏，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煞星。
可没想到，一直沉默的苏凡，现在开口就是要废掉自己，更是怒不可遏，就怒瞪苏凡说道：“都是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？”苏凡霸气打断质问。
于清波冷着脸看向苏凡，虽然不认识苏凡，但是关于苏凡最近的事情，他很清楚，自然就知道。
苏凡也看向了于清波，四十多岁，身材高大挺拔，站在原地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，身上自然流淌出一种令人仰视的压迫感。
此刻因为对自己非常愤怒，所以让他犹如刀削斧凿般的冷峻脸颊变得更加霸气，尤其是浓密剑眉微微上扬，似藏着无尽锋芒，威严与冷峻不断涌出。
于清波感受到苏凡注视自己，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回望过来，眼中还不断闪过犀利光芒，就像是能够刺透人心。
苏凡面对他冷漠的眼眸，并没有丝毫的畏惧，相反还直视过去。
于清波对于苏凡的这种表现非常意外，也变得更加愤怒，高挺的鼻梁下，紧抿的嘴唇，微微动了一下，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狠厉，“郭厅长，这是哪里？说话的又是谁？”
郭兆方也很意外苏凡会站出来说话，更是直接刺激于清波，就连忙说道：“他叫苏凡。”
“我听说给汪海亮当秘书去了是吗？那就不是警察了吧？” 于清波接连反问后，又问道：“就算是警察，平川县的警察也没有权力调查省会的事情吧？”
三个疑问，让他面庞显得更加冷峻，写满了坚毅与霸气，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气场散发出来。
苏凡感觉身边的很多人都不自觉地生出敬畏。
于清波看到众人的反应，心中很高兴，他仿佛也主成为了主宰一切的王者。
狠辣决绝。
不容置疑。
强大的领导气势，都能够让人直接跪伏。
郭兆方感受到这股强大的气势，心中也是捏了一把汗，就看向苏凡故意冷着脸说道：“苏凡，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。”
“郭厅长，我不是以工作的名义说话。”苏凡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