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满身是病，我们如果真的把他逼急了，他可能会采取玉石俱焚，那时候对你对我都不好。”
方玉泉还是没有想通，等着汪海亮解释。
“如今，他要是能提拔你担任公安局局长，你就等着他提拔，反正你也没找他，也没有任何利益交换。”
“这个报告里有他的问题。”
“你可以说这是把情况汇报了解了一下，谭云不承认，你也没有实质性证据，不就没事了吗？”
方玉泉倒是明白了，可还是皱眉问道：“老板，你难道不想把他扳倒吗？如果他被扳倒了……”
“云山市还是要来个新书记的。”
汪海亮笑着说道。
方玉泉此刻才有种豁然开朗，满身是问题的谭云，汪海亮更容易大展身手。
汪海亮对方玉泉点点头，笑着说道：“就像你想得一样，我们现在如果真的把谭云废掉了，你也当不上局长，还给别人做了嫁衣。”
“这也是苏凡虚张声势，而又不采取实质性措施的原因？”
方玉泉诧异的询问。
汪海亮颔首，声音也变得温和，“我如果在这个市长位置上干上一段时间，有了成绩，也稳定了下来，那时候谭云如果有问题，你说会如何？”
方玉泉已经彻底明白，就像自己想通的一样，那时汪海亮可能直接接任书记。
自己没想到。
苏凡却想到了。
他脸上的震惊和错愕之色更加浓烈，最让他震撼的其实是苏凡，没想到苏凡竟如此聪明，想得这么长远。
汪海亮笑着方玉泉说道：“苏凡很聪明，情商智商都很高。”
“看来我这次是借光了。”
“苏凡是真心真意帮你，对我也是好事，乐得其所嘛！”汪海亮说得很轻松，还笑着说道：“等你提拔完了，请苏凡吃个饭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这件事就暂时压下，等着谭云的反应。”汪海亮做出决定
“好！”
方玉泉很兴奋激动，没想到已经绝望的事竟会峰回路转。
汪海亮没有说于清波，可他心中清楚，不绕过于清波这一关，就算是谭云同意了，有郭兆方的支持，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