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面临着无法退缩。”
苏凡握紧手中的水杯，喝了一口水，仿佛是在沉思。
“之前因为万子豪的事，你应该清楚于清波有多恨你。”
苏凡再次点头，眼神中已经充满复杂和严肃。
“于清波如今正在竞争省长，却在这个时候偏偏找上你，你觉得他是为了什么？”
王妍儿就像是启发苏凡，继续询问，可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严肃。
苏凡将杯中的水又喝了一大口，让自己更加冷静后说道：“妍儿姐，我对这一切都很清醒，也知道于清波的用意。”
“所以你拒绝了对吗？”
“对的。”
“不错，你是个挺聪明的男人。”
苏凡露出一抹苦笑，把杯中的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。
王妍儿伸出白皙玉手对苏凡问道：“再给你接一杯？”
“谢谢妍儿姐。”苏凡摇头摆手。
王妍儿收回手，用手轻轻地托住下颌，表情凝重的说道：“如今于清波对你肯定是不满，如果这件事情不让他满意，他肯定还会继续报复。”
“我不怕他。”苏凡显得非常淡定，还笑着说道：“我好歹也是汪市长的秘书，他难道还真能把我怎么样吗？”
“他是不能把你怎么样，但你不要忘记一点。”
“忘记什么？”
“得不到的东西，最好的方式是什么？”
“毁掉。”
“没错，得不到的东西，最好的方式就是毁掉。”
王妍儿的语气变得严肃，“如今的你，如果不帮他，就会帮别人，你说他会如何？”
“我明白妍儿姐的意思，只不过我觉得他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去决定这一切。”
“我知道你和赵书记走得很近，可你不要忘记，在官场上，大家是要给个面子，你的层次，还有你的位置，能够给你的面子，与给于清波的是不一样。”
原本还很自信的苏凡，听到面子两个字，脸色也是唰的一下变化，自然的就想到了今天赵玉和并没有立即要见自己。
要是过去，肯定会立即见自己。
难道也是因为这个面子？
层次不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