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是柱子吗?好久不见,真是稀客啊!”何雨柱听到阎埠贵阴阳怪气地说,笑了笑回应:
“这不是工作太忙嘛?况且我父亲也没意见。”
阎埠贵听了何雨柱的话,一时哑口无言,只好嘟囔道:“你这么个大学生,一点礼貌都没有!”
何雨柱笑道:
“三大爷,谁先开始阴阳怪气的?当初我们来的这院子时,您还不是后来才到的吗?到底谁是主、谁是客?我也不想不回来,只是工作太忙了,根本抽不出时间。不仅这里,就连我自己家我都少有机会回去!”
阎埠贵听了有些讪笑,说道:“我是不了解情况嘛。要是知道你会这样想,就不会这么说,你也别噎我了。”
何雨柱看了看阎埠贵说:
“话说回来,我回不回来跟你有什么关系?值得这么大火气吗?”
的确,何雨柱已经大半年没回来了,但他跟宋子语、何雨晴倒是常常见面。至于阎埠贵,上次见还是在暑假。
“我们家阎解成不是要结婚嘛?你怎么不回来,我们也没办法通知你啊!”阎埠贵辩解道。
何雨柱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阎埠贵为什么如此恼火,于是笑着说:
“怎么,我不是回不来,我父亲难道没有参加婚礼?也没有给礼金吗?”
阎埠贵强词夺理地回应:
“这当然不能混为一谈啊。再说了,我可是来参加了你的婚礼的!”
何雨柱淡淡地说:
“您还真能算得清楚呢。可阎解成结婚时,您也没给礼金呀?好吧,这事不说了。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,等阎解成有了孩子再通知我好了。因为我经常不在家,确实不知道这些事。可能我阿姨去我那,我没在!”(求订阅)
阎埠贵听到这些,也只能无语以对,何雨柱的确是没在家,又这么忙,也没法责怪。何况婚礼都过去了,不能再要求补礼钱。即使心里这么想着,阎埠贵也不愿意做出这失脸面的事。
不过阎埠贵知道何雨柱如今十分有钱,不禁心生惋惜。
何雨柱可不在乎他的情绪,看向阎埠贵说:
“好啦,三大爷,不说了,我还得回去一趟!”
说完便推着自行车来到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