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事情联系的怎么样,愚兄一直闲着也不是个事,既然英国公不准我回五军都督府,那我还是与贤弟一起做生意吧。”
“今年五月京畿保卫战结束,袁崇焕三个月前也死了,生意扩大肯定没问题,一年两次,一次走货百万两的超大商队,如何保证安全依旧未定。”
“关键是需要辽东那边接应吧?”
“是啊,蓟镇辖区与顺天府重叠,货物大量集结极易被人发觉,林丹汗跑到漠南后,宣大两府外边也不安全,大伙商议还是得走张家口,商号边将均是以前开辟的熟人,但辽东每次接应也不现实,有点烦人。”
“烦人?贤弟有点急切。”
“辽东建议走海路,可海路更难,小船不顶用,大船万一意外,等同损失百辆马车。丘八看到钱粮眼冒绿光,水师每个人都是海匪,防不胜防,买通海防将官根本没用。”
“看来辽东得尽快灭掉林丹汗的察哈尔部,或者撵远一点。”
“其实都一样,松锦前线即辽东商路,同样不安全,袁崇焕死了,辽东准备先教训祖大寿。京畿保卫战中辽西营兵没多大损失,孙承宗一定会筑城推进,得先让辽西失去前出能力,估计还得两年时间才能自由走货,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”
“公爷怎么说?”
“中风太久,话都说不出来,快咽气了,他让我联系南边十年了,小打小闹没甚意思。老子天天撩鸡逗狗败坏自己的名声,还不是为了打通北直隶所有渠道,南北同气连枝,一起发大财。”
帅气侯爷有点苦恼,突然换了个话题,“小公爷性格有点阴沉,从不表露他的倾向,愚兄的身份很尴尬,不适合出面,感觉南北主事人还是没有完全商量好。”
“那当然,他是勋贵旗帜,瘫了两年,怎么商量。”
啪~
帅气侯爷一拍手,“说起来你不信,愚兄这外院附近最近好似来了一位神医,专治中风偏瘫。”
“太医院都束手无策。”
“试试总不是什么坏事,这也是孝道。”说完他突然朝外大喊,“来人,去叫夫人过来。”
厢房顶的黑影听守卫被无意叫到侧门,顺势从廊道顶退回大树,溜下来消失在黑暗中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