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不是说了嘛,得多说话。”
“您说吧,也不知道那兄妹俩办事什么结果,过年了,辞旧迎新,别把破事带到下一年啊。”
“你啊…闭嘴…夫人…不听…”
侯夫人点点头,“这点倒是佩服大哥,嫂子不管府事,反而桐桐经常在家,难怪没有子嗣。”
“误会…胡说八道。”
“咦?大哥说话利索了。”
老太太扑哧一笑,“还得你啊。”
门外珠帘响起,张之极突然回来了,看到三人笑着谈话,顿时也觉得开心,“父亲气色越来越好了,过年吓死他们。”
“拉倒…陆天明…不出…就知道了。”
张之极立刻凝声道,“儿子处理完了,表弟没发觉异常。”
“没异常…不正常。”
“是啊,我听说陆天明心细如发,要不让他到后军都督府的镇抚司,行军法可以外出。”
“不合适…老夫还…想看看。”
英国公说话越发利索了,两个老太太很是惊喜,张之极也看出来了,“父亲,陆天明说您半月恢复说话,如今来看,应该瘫痪太久所致,过年一定可以利索,您入宫吗?儿子需要提前准备。”
“薛濂…做什么?”
“说起来您不信,抚宁侯也参与妹夫的生意,他还是以前的老样子,什么都做,什么都是瞎做,不择手段打通走私,草原却出不去,南边有点小看他们,咱们又无法阻止,下场之人太多了,人心不稳,实乃大祸。”
“朝堂情况。”
“东林全部撤走,温体仁在袁崇焕落罪时上蹿下跳,自认为会是首辅,皇帝突然选了周延儒,如今倒是平静。”
“换谁…都是棋子…中枢全南臣…黑白搭配…周温会纠缠很久。”
“与咱们无关,京城若整不明白,什么事都做不成。”
英国公两眼阴冷,“得杀两个。”
“南边在京城有无数暗子,还腐蚀勋贵,咱们在南边却没有布置,默契消失定是祸事,东虏明年进攻辽西,若孙承宗再败,辽西彻底失去牵制能力,放多少人都是白耗钱粮,陛下又没胆气放弃,大明朝只会越来越虚弱,必须破而后立了。”
英国公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