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管子,向里面扔了一小卷纸,陆天明大步向京城东北方向的安定门而去。
崇教坊第三个胡同靠墙上晒太阳,冷滋滋的风中,午时来了一位更严实的人。
“客人什么生意照顾鄙号?”
“杀个人!”
“客人说笑了,鄙号就做这个。”
“杀个锦衣卫。”
来人犹豫片刻,“得加钱。”
“是个百户!”
“南北镇抚司衙门百户或坐班百户鄙号不做。”
“当然不是,文牍司百户,陆天明。”
来人再次犹豫片刻,“还得再加钱。”
“开个价。”
“陆天明是皇史监督百户,客人先开价。”
“你倒是个明白人,二百两。”
“不行,至少一千两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鄙号告辞,您另请高明。”
“等会,还个价。”
“鄙号拒绝这个生意,因为客人犹豫了,告辞。”
陆天明伸手捋捋挂冰渣的眉毛,这人应该是武堂某个师父的家眷,不可能认识一双眼睛。
加钱居士不靠谱,也不知除了自己官职外,还有什么原因加钱。
陆天明突然觉得这个游戏好玩了,到附近一个饭馆饱餐一顿,喝茶坐了一个时辰。
申时官府下值后,到店铺里买了两盒点心,割五斤肉,五斤排骨,拎着再次返回鼓楼所在的金台坊。
这次没有到街口,而是从小胡同来到城墙下,这里很宽阔,但只有本地本坊之人才来。
武堂是个二进大院,前院全是练武的孩子,后院住着师父和家里人。
陆天明拎着礼品直入中间的议事厅,门口一愣,五位师父全在里面喝茶烤火。
双方互相看着吃惊,陆天明呵呵一笑,进门把礼品放桌上,拱手说道,“见过五位师父,您们都老了,天明早该回来看看。”
他们没什么反应,陆天明尴尬放下手,“怎么?晚辈不该回来?”
五人猛得回神,连连邀请他落座,大师父呵呵一笑,“天明还在孝期,破费了。”
“破费啥呀,肉留着慢慢吃,排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