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看不懂啊。”
“当然看不懂,但研究账本就是贪功,他骆家有心更进一步,骆思恭那个老不死的也害怕逆水行舟。”
“人不能不信命,阳武侯死得也太冤了,南方的生意又得重新联系,不知英国公这次准备怎么安排。”
“张维贤不会重新安排,他嫌啰嗦,否则不会清理京郊的那些钉子,一定会与魏国公直接通信,但魏国公与他不一样,江南的圈子太大,英国公一言而定的事,魏国公可能需要两三个月,静观其变吧。”
刘文炳犹豫片刻,“爷爷,孩儿是不是得与陆天明联系一下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东英楼翻修,他一定以为咱家心慌…”
刘效祖一摆手打断他,“一个千户还无法踏足高层,英国公不可能告诉他太多的事,等陆天明做张家孙婿、或陛下明确下旨,才有资格深谈。”
“他一介平民,穷鬼百户,张家会收做女婿?”
“不能这么说,国公嫁女给谁家都是下嫁,陆天明就算不懂做官,也是通读永乐大典的奇才,至少医术堪比太医,别忘了济世良医乃陛下钦赐,皇帝和张家都需要他来养望。陛下让他饷银自决,实乃暗示英国公给银子建药房,对张家和皇家都是好事。”
刘文炳明白了,躬身离开去安排东英楼尽快恢复。
刘家其实很感激陆天明,是他把刘家从暗处再次拽了出来,皇帝突然暗中问事,就是再次用刘家的信号,说不准以后会经常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