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动手。”
“谁知道呢,皇史千户所刚成立,没银子发饷,总不能去扣剥穷户。”
吴惟华恍然大悟,微笑躬身退出客房,不一会,下人给上了一壶茶,他又回来了,两个人抬着一个箱子放到门口。
“陆神医,本府一点心意,三千两。”
“哦?哈哈,这还怪不好意思。”
“自家人,无需客气。”
陆天明招招手,门口的校尉进门,在吴惟华疑惑的目光中,给他脱掉飞鱼服和上衣,换药换绑带。
吴惟华惊讶看着身上的伤口,似乎有点害怕,但又脱口骂道,“这些该死的狗东西,见不得人好。”
陆天明嘶牙笑笑,对门口另一个校尉道,“去叫董成虎和秦大成过来,感谢吴先生的慷慨,以后客气点,别认错人。”
吴惟华连连摇手客气,校尉已领命离开。
随后门口气势汹汹来了两人,锦衣佥事赵弘祖,大兴县丞韩智文。
进门看到陆天明身上的伤势,韩智文毫不客气大骂,“陆千户,无令而行,恃娇而宠,勒索侯伯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陆天明一边嘶牙一边冷冷摆手,“见者有份,门口的箱子两位抬走吧。”
韩智文被气笑了,“陆天明,郎朗乾坤,天子脚下,你疯了吗?”
陆天明没有搭理他,赵弘祖接着道,“陆千户,没有驾贴,没有正衙军令,你确实过分了,赶快让校尉撤回来。”
陆天明从椅子上拿起圣旨撂在桌上,话都不想说了。
韩智文还想骂,吴惟华突然拱手,“两位大人,一点心意,扯不到那么远,陆大人受伤了,您两位先坐下消消气。”
这场景确实不太适合争吵,韩智文气呼呼落座,刚想喝一杯水,吴惟华闪电拿走壶和杯子,“凉了,再给诸位大人重新倒一杯。”
赵弘祖落座后,看到陆天明对着他抠眼,顿时一愣,什么意思?
吴惟华重新拎来一壶,笑呵呵给三人倒茶,“府里很久没这么热闹,还得沾陆神医的光,吴某妄言一句,都是官家人,和气为重。”
韩智文冷哼一声,端起茶咕咕喝了两口,“好茶,恭顺侯府藏着极品大红袍,难得难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