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,红袍格外刺眼。
“大伙忙去吧,以后老夫可能会常在这里。”
众人没有动,定国公向前一步,低声说道,“公爷,您回来后,大伙还没有聚聚,要不…中午在这里聚聚?有几家更新换代,年轻人还得您教导几句,免得胡思乱想。”
能在这里的都是核心公侯,张维贤捏捏眉心,示意李开先到中院大厅。
校尉在这里住了十多天,对贵人们来说有点异味,护院火速摆椅子,拿过来十个炭盆,顺带开窗散味。
众人安静等待后,按位置落座,张维贤一人居首,定国公、镇远侯居左,成国公、张之极居右,其余人依次落座。
护院奉茶后关门,张维贤开口放了个雷,“老夫可以告诉大伙,两年前中风非患病,乃中毒。”
前面几人无动于衷,靠后的几名侯爷惊讶起身,看别人不说话,又缓缓落座。
张维贤冷哼一声,“下毒之事无从追究,不知何毒,更不知如何中毒,这大概就是陆天明被刺杀的原因。
他并非两次被刺,先前有人买凶杀人,被他一人制服,骆养性、新乐侯已知悉是谁,实乃锦衣卫城北武堂被稀里糊涂利用,年前杀几人惩戒。
至于东虏奸细刺杀陆天明,大概是因为他们惧怕老夫阻止生意,或许他们知晓陆天明乃陛下旧识,难免被重要,加上他通读典籍,东虏不愿此人进入官场,刺杀刚好能让别人怀疑是给老夫下毒的人,以此制造混乱。
刺杀结果人尽皆知,吴惟华没想到大夫武艺超群,刺客也没有重视,加上身边有一个锦衣武堂高手,稀里糊涂折损近三十人。
东安门箭矢刺杀,实乃报复性的震慑,刚好陆天明乘坐本公的马车,又躲过一次,这下把他彻底惹恼了,没有心思逐个甄别,确定大概范围后,直接杀上门,南边这一片侯伯都没放过,这才找到吴惟华。
别院这次刺杀,或许是对他抓住奸细的报复,或许是为了进一步制造混乱,破坏朝堂即将开始的会试,不管怎么说,陛下令他到皇城养伤,既是保护,也是息事宁人,把陆天明从毒害老夫之事摘出去。
二月底会试即将开始,天下举子云集京城,这是朝堂大事,为了会试顺利,必须保持安静两个月,老夫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