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很懂啊。”
“五十年来,府里陆陆续续有土默特、哈喇慎、察哈尔逃难的人,勉为其难收下,吴某虽然是朱明的臣子,不能忘了根本,蒙古文和女真文可能音调相近,但陆大人所说的点点圈圈是最新的女真文,一开始他们与蒙古文几乎一致。”
“说的对,侯爷是真男人,这个字啥意思,怎么到处都是。”
陆天明指着一个字,吴惟英看一眼,“这个字是传、说、言之意,的确常见,陆大人好眼光,能马上找到类同。”
“敢情神言就是箴言传、格言说、谏言曰。”
“不是,神言就是神言,陆大人可以这么念,但我们说赛规。”
“赛规?这是何意,三个字变成两个字了?”
“箴言读色冷,言读规,连起来就是赛规,有些地方说涩规。”
“涩规…涩规…色鬼?”
吴惟英眉头大皱,“陆大人,是涩规。”
“哈哈哈,对,是涩规。”
陆天明低头,眼里全是微笑,卖了一遍书,校尉知晓精通蒙古文的就是恭顺侯,有点脱裤子放屁的感觉。
色鬼,就说是个外号,老子终于找到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