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一样,当初完全没多想,事后才晓得那是秘本。
你们刘家以为的秘本是生意走私伙伴和贪墨的官员,东虏以为的秘本是奸细名单,所以他们不要命的刺杀我,而你们又不知秘本与东虏有关,这就是咱们信息差别,明白了吗?”
刘文炳在努力想他的话真假,陆天明又淡淡说道,“刘兄,你背后说人坏话,不是个好朋友。
你们告密,皇帝以为我拿了账本,老子真是冤死,这事又没法解释。
咱们抛开这一切不说。刘文炳,你认为皇帝掌握了账本能怎么样呢?难道能问罪一群贵人?
皇帝不是神仙,没有力量,光有大义屁用不顶,他若问罪,大明恐怕又要帝位交替了,或者直接把朱明折腾没了。
那你们惦记账本做什么?与人做交易?这不与阳武侯一样吗?
你看,转来转去,刘家就是纯纯的贱,不仅嘴贱,脑子更贱,爷孙都是纯粹的贱人。”
陆天明骂的挺狠,刘文炳脸颊跳动,两眼血红,手臂青筋暴跳,陆天明嗤笑一声,“想打架去叫人,老子一指头弄死你。”
刘文炳脸色突然恢复平静,起身撩起下摆,匍匐下跪,“刘氏害陆大人身处险境,深感悔恨,磕头赔罪。”
咚咚咚~
陆天明双手抱胸,托着下巴冷笑,“刘兄,你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想说服我?我在你爷孙两人眼里这么蠢吗?”
刘文炳起身拱手,“陆大人不用试探了,话越难听我们越是一家人,皇帝已经告诉爷爷,您把银子全给了内库,刘家的身份很简单,我们认为自己是忠臣,您认为是皇家的狗,怎么说都行,就是那回事。”
“啧啧啧,难怪令祖五十年不倒,神宗培养四十年的狗,的确不会叛变。”
“陆大人,您一直这么说就没意思了,刘家不过是三代诰,比不得勋贵世诰,我们从不认为自己显贵,就是皇家的奴婢。”
陆天明叹气一声,“你家有多少人,可靠的人,绝对可靠的人。”
“刘家有二十几个店铺,掌柜伙计八百多人,但身边只有三十人,京城有五个店铺,剩下的沿着运河到金陵和杭州。”
“店铺?能做什么?传递消息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