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咱们是谈妥了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张维贤冷冷反问一句,陆天明顿时又难受起来,“公爷,晚辈如今在刀林上跳舞,您这样隐晦含糊的暗示可不行,就像女婿孙女婿,一字之差,后果得您自己承担。”
“老子底气多着呢,不用你在刀林跳舞,禁宫八千禁卫,必要的时候可出宫杀逆,五城兵马司、皇城守卫、御马监、京卫,到处是老夫的人。京营再破烂,十万人还能拉出来,他们是军,听的是军法,兵部抽走了调兵权,但京营是勋贵在养着,有没有调兵权重要吗?他们比老夫更怕翻脸。”
陆天明点点头,“晚辈听懂了,那一个月后动手,可能需要上万人。”
“老夫说了,十万人都有。”
“公爷大气,难怪被暗中刺杀。晚辈就不一样了,人家想怎么杀就怎么杀。”
陆天明正要说话,门外传来张之桐的声音,“父亲,女儿能进去吗?”
张维贤看陆天明一眼,后者把地下的碗踢到桌子下,背起张之极扔里面卧室,出来张之桐已经站到地下。
“父亲,您有什么吩咐?”
张维贤胸膛起伏,好似想骂两句,最终还是忍住了,“从今天开始住后院,等孩子一周岁的时候才能出去。”
“父亲…”
“闭嘴,不守妇道,老夫的脸让你俩丢尽了。”
有陆天明在身边,张之桐接受能力强大,喏喏低头没有反驳。
张维贤又叹气一声,“桐桐,你不知道菁菁的婚事吗?”
张之桐一愣,“不知道啊,父亲定了谁家?”
张维贤再次深深叹气,“造孽啊,府里觉得你丧夫,没有一人敢提及菁菁的婚事。”
“薛濂在女儿心中早死了十几年,您又不是不知道,女儿怕什么。”
张维贤摆摆手,“西院从此你来住,天明回府也可以到西院,以后再说吧,三年内老夫不可能让你们出现在外面。”
张之桐看一眼陆天明,脸色愤恨,“脸面那么重要吗?”
“脸面不重要,做人重要,反正天明没有府邸,你肚子大了怎么办?从今天开始不准出西院,别让老夫为难。”
“西院?不是西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