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天明着急啊,如今察哈尔四万骑军还是有的,就是太菜了,比辽西边军还菜,但有钱粮肯定不一样。
三年后林丹汗被东虏彻底打成散沙,黄台吉占据归化,骑在大明脖子上随意拉屎撒尿。
矮子里面拔高个,祖大寿问题再多,也是大明唯一能抵挡东虏的将门。
可惜将门在朝中太弱势,没有一点安全感,导致他们做事畏畏缩缩,连上奏都不敢。
周延儒思考了半天,最后还是叹气一声,“老夫无法主导这种事,提出来也办不成,温体仁会攻讦。”
陆天明把筷子一扔,“温体仁当然会反对,他不反对也做不成阁臣,大明朝的官不党争不贪墨就活不下去,还真是制衡巅峰的好王朝。”
“说这话小心栽跟头。”
“我是亲军佥事,若我栽跟头,那大明又该帝位交替了。”
周延儒眉头一皱,“小子太狂妄了。”
陆天明摇摇手,低声说道,“周大人,您不妨把下官的话说给皇帝听,不是为了夸赞我,换您的口气,陛下定会询问祖大寿将门的能力,能拖一月是一月,最好招前线一名副将入京解释,有人会狗急跳墙的。若能拖一年,黄台吉也会狗急跳墙,强攻松锦一线,祖大寿只要能守住,东虏三年内没有丝毫进攻能力。”
周延儒眼神一亮,“没错,拖就是最好的办法,京城还有奸细?”
“那当然,所以晚辈才说什么策略都没用,东虏完全掌握朝廷的动向,大明对东虏却一无所知。”
周延儒点点头,“老夫试试,你得尽快。”
陆天明起身深吸一口气,“周大人,大明如今坚守辽西完全靠将门,失去他们,辽西没有任何战略意义,就像一个伸出去被断手的拳头,不停放血拖累大明。这事您得明说,就算有人反对,那他提出来啊,看看谁对辽西有招数,作为首辅您也能用用。”
周延儒哭笑不得,“党争只能争不能破,你这是让老夫头破血流,那很多人会家破人亡…好了,老夫明白你的好意,咱就这么说定了,我来拖,你来查,最好夏季结束,等拖到秋季,孙承宗自己就会拒绝筑城。”
陆天明点点头,“您们真是大明的好臣子。”
周延儒拍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