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京城有其他曲目,下官就不去了。”
孙承宗看他一眼,“陆大人好胆色。”
“孙大人说错了,这与胆色无关,也许您绞杀探子的时候就知道下官为什么让您去,也许您回京后才明白,下官提前说一句话,都是为了大明,孙阁老不用谢。”
孙承宗两眼一亮,大声赞叹,“好一个做大事的狂徒。”
陆天明吃惊了,“孙大人猜到了?”
“无非是东虏趁机做掉老夫罢了,辽西进攻难若登天,守城却轻而易举,松锦如鲠在喉,东虏若经营草原,必须让辽西失去前出能力。”
陆天明无话可说,是啊,人家才是最清楚的人。
他突然伸手递给何可纲一张大印,“何将军、祖将军,孙阁老不可能亲临围杀,此张给两位将军,不是军令,但两位可临机决断,随行一百护卫看着就是精锐,带他们帮忙。”
何可纲接到手中,先看向孙承宗,后者疑惑问道,“陆大人用自己的脑袋请别人立功,老夫还真是第一次见你这种人。”
“那是因为孙大人马上就要倒霉了,陆某若死了,诸位也落不到好,还是那句话,陆某要功劳没用,诸位既然领圣意,那就是陛下的功劳。”
孙承宗双眼怒色喷发,“该死的,哪个混蛋吃里扒外。”
陆天明没有说话,扭头对范景文道,“范侍郎,从现在此,您必须处于亲军监视中,别让陆某为难,你得跟着巡视,下官明早过军营后就会返回,陛下会派兵部尚书陪孙阁老做事,咱们看起来有三天时间,实际行动只有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