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时候,这称呼很久没听到了。”
“天启四年,国公府外庄,老夫庇佑了几个东林小鬼,子实先生去送他们的时候。”
“想起来了,三言两语,不像天启元年清晰,那时候国公多次找老夫,希望老夫劝东林收敛一点,可惜他们自己也无法回头,老夫现在向公爷说声抱歉,没您看的清。”
“没关系,东林自食其果,你道什么歉。”
“那倒也是,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朝堂需要安静,这是大家的追求,您三位谈,需要老夫做什么,老夫就做什么,哪怕承认我与努尔哈赤有交情,只要对大明有利,做逆贼无所谓,反正就是个逆贼。”
周延儒轻咳一声,“公爷,六十万两现银结束了?”
张维贤淡淡瞥了他一眼,“京营阵亡两千人,锦衣卫阵亡两千人,他们需要抚恤。”
“这是您和骆养性的事,内阁只需要确定到底有多少银子。”
“不会有第二次。”
“好吧,我们也不想多问,孙阁老明天回来,应该不会参与三司会审,事情结束了吗?”
“结束的很彻底。”
周延儒点点头,扭头对李腾芳道,“老大人,我们谈完了,不需要您做什么。”
李腾芳看着他吭哧吭哧笑了,“周大人,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,这是对别人而言,你周大人现在搬的这块石头是陆天明,德格类就是后果,他不仅会砸脚,还会砸手,更会砸命,你以为他刚才是胡乱发泄吗?”
周延儒看一眼陆天明,淡淡回道,“周某认为不会。”
“会!”张维贤突然接茬,“老夫刚才说了,他在质问老夫。”
周延儒顿时闭嘴,陆天明起身到公桌旁,很不雅坐到张维贤的公桌上,缓缓开口。
“明明感觉诸位大人和公爷很聪明,但你们又都在做糊涂事,晚辈这脑子好几天没反应过来。
在晚辈已知的历史知识中,历朝历代,土地兼并导致国库亏空,解决办法无外乎两条路,向百姓加税、收割商人。
这道理我懂,百姓加税暂且不说,收割商人却是个复杂的事情。
汉武帝起,盐铁专营,成为历代国策,朝廷垄断盐铁利润,但两晋隋唐之后,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