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阴德,来让我背良心债,我烦着呢,没功夫替你们背债,死活都是你们的事。”
“美人啊,十万两家资啊,生意渠道啊,你不喜欢吗?”
陆天明缓缓起身,一脸疑惑,“什么秘密渠道,说来听听。”
“不错,你抓住了重点,与藩王做生意的渠道,牛家与山西、河南、陕甘藩王做了五辈子生意。”
“背后是南城兵马司?一个兵马司能控制京城以外的事,哄鬼呢?”
“信不信由你,你若不要牛牡丹,不出三天骆养性就把她灭门了,十万两的家资在京城排不上号。想做事,就得从偏处做起,校尉完全不够,你笃定自己会去山西一趟,她是很好的帮手。”
“她能帮我什么?认路?”
“南方向张家口走货,一条路走京城,一条路走山西。”
“山西流贼遍地。”
“所以更适合去偷银子。”
“买不到物资,偷到银子也没用,若给祖大寿二百万两银子,他能愁死,京城的物资可能也就消化五十万两,再多就要涨价了,那军户的饷银发了也等于没发。”
宋裕本哈哈坐在椅子上,“你小子脑袋转的真快,就是不想听,不想认,静下心想一想,其实很多事都很简单。”
“三司会审需要多久?”
“你脑子怎么又傻了,人都死光了,他们审个毛,三司会审是让他们研究如何定罪,不是让他们审,这过程直接跳过。”
陆天明哼哼自嘲笑了两声,“逆天大案就这么结束了,真想知道抚宁侯和宁阳侯死之前说了什么。”
“什么都没说,姑父的人和骆家的人直接杀人,就像你在东英楼遇刺一样。”
“我是说那些牵连的官员。”
“今晚就会全部死在诏狱,省得浪费大伙时间。其余人已经放了,明天早上皇帝会收到雪片般的贺表,恭贺皇帝运筹帷幄,抓住东虏伪王子。”
“那你们又搜到了什么?”
“什么也没有,账本,信件,地契,等一切东西直接焚烧。陆天明,不出五天,四侯一伯在京郊的祖坟就会被盗,夏天雨水一冲,一个家族存在的痕迹就没了。
暗处很多人得到了好处,那些靠在五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