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老夫无法猜,但小吏应该不会冒夷三族的风险,翰林院的史料很难像文牍司一样偷走,必须是主事之人。”
陆天明眼神一亮,他有方向了,点点头低声说道,“起居注一直是假的,您藏也藏不到真本,也不用偷偷看,这是南北在利用皇帝正统之名来博弈。南边想偷走起居注,拿捏皇帝和京城的一个筹码,事实上贵人无所谓真假。”
“混蛋…”孔贞运突然大骂一声,觉得不妥,又瞬间收声,气得发抖,“这群偷鸡摸狗的逆贼。”
陆天明咧嘴一笑,“前辈若想知道陛下驾崩前的事,天下只有一人会告诉您。”
孔贞运反应很快,“懿安皇后?!”
“晚辈可帮不了您。”陆天明哈哈一笑,用力推了他一把,示意结束谈话,
孔贞运更气了,但被陆天明推出门外,禁卫和校尉在互相对峙,张至发被拽的非常狼狈,他顿时大喊,“住手,这里是翰林院!”
陆天明目的已经达到,既找到原本,也给张嫣找了个朋友,朝校尉挥挥手,下令把人扔到值房,继续找。
宋裕德松了一口气,连连劝四人,“几位前辈,大家都是为了一件事,不要生气,宋某护送大伙回值房休息一下。”
孔贞运甩手先离开,另外三人也只好跟上。
四人回到值房,个个气得浑身发抖,宋裕德对他们这脾气很牙疼,对陆天明更牙疼,干脆守着他们算了。
“西宁侯,宋裕本去了哪里?你堂堂侯爵禁卫提督,被一个锦衣同知压制,不觉得丢人吗?”
宋裕德瞠目结舌看着孔贞运,“孔大人,晚辈不想多事,您别找茬好嘛?后院还有三百多人呢,动起手来瞬间会有很多人丢掉性命。”
“哼,老夫觉得他不敢,张维贤会杀了他。”
“姑父杀他之前,翰林院已经死绝了,亲军一条命若能换一堆储相,大概会闪耀史册。”
孔贞运闭嘴了,张至发摸摸脸,冷冷说道,“老夫迟早要这狗东西好看。”
宋裕德冷眉扫他一眼,刚想讥讽一句,外面突然传来校尉的欢呼声…
几人齐齐站在门口张望,马上有一个禁卫跑来回报,“侯爷,找到了,也不知哪个笨蛋把原本放到准备封存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