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利用天明的性格布局,这人比我们更懂天明。”
张维贤两眼闪过一丝狠辣,“老夫想不到是谁呀,不可能是骆思恭。”
成国公犹豫道,“陛下?”
两个老头齐齐轻蔑笑了一声,第一次参加如此会议的李开先道,“公爷,也许我们应该看一眼孙承宗,这老头不该出现的时候总出现,该出现的时候直接消失了,皇史宬大火、翰林院丢史料,这么大的事同时发生,他却躲在内阁喝茶。”
张维贤眉头一皱,“开先想说什么?”
李开先咽了一口唾沫,“公爷,本来存在漏洞的史料,这一丢一回,彻底没有漏洞了,完全变成铁的事实,谁也无法再利用帝位交替的事做文章,这不就是得势吗?也许背后之人并不是通过这件事算计什么,而是在弥补以前的事。”
这句话瞬间拓展了众人的思维,镇远侯一拍手,“开先悟性不错,没错,我们和南边都被牵着鼻子走了,他们想抓一个筹码,我们也放手让他们抓,没想到别人早就算到了,利用我们谈事的机会,彻底消除了以前的隐患,这人的智慧很高啊,那他的地位和年龄也不会低。”
“孙承宗?孙承宗?”张维贤琢磨了两句,突然叹气一声,“他已经恩怨结清,跳出去了啊,有这么蠢吗?”
这句话又把众人的思路堵住了,张维贤却慢慢露出笑意,“老夫倒是明白了,有人在为良心做事。南边的人总是这样各有心思,周延儒、温体仁是两伙人,下边的朝臣更是各有心思,翰林院乃储相之地,有人与天明一样,是赤子之心呐。”
成国公立刻惊呼一声,“孔贞运?!”
张维贤摇摇头,“可能是,也可能不是,永远无法证实,事实上谁都有可能,上百人的翰林,每人背后都有不同的谋主,南边还没来得及整合,给内阁提个醒,让他们把翰林院捋一捋。”
众人点点头,他们算是捋顺来龙去脉了,有一个或几个孤臣,或是忠直,或是在展示他的能力,总之有人想迫不及待上位。
勋贵暂时只能等待,等着南边重新整合人事和商路。
谈事的人陆续离开,张之极和镇远侯还要去交代一下旁边等候的人,让他们别紧张。
李开先很自然的到张维贤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