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难,可找裕德、开先帮忙,慈庆宫人太少了,百余内侍,百余宫人,至少该有一个国本大宫的样子。”
“你们还是这样子,做什么都指望不上,把妹妹带到詹事府都不行,只会威胁人。”
张维贤皱皱眉头,看一眼李开先,后者顿时苦恼道,“公爷,晚辈不行啊。”
“回禁宫告诉裕德,就说娘娘情绪不稳,不愿上轿回宫,让内阁来请。”
李开先哦一声,立刻低头出门,张维贤拍拍轮椅的扶手,叹息一声道,“娘娘,您觉得老臣孙女婿怎么样?”
张嫣双目一惊,“陆天明?”
“娘娘为何如此惊诧,您不是与他谈过嘛。”
“是谈过,看起来心怀大志。”
“心怀大志?您是说他好高骛远?”
“不,他与你们不一样,与西宁侯、丰城侯都不一样,但本宫也说不上哪里不一样。”
张维贤点点头,面露欣慰,“很好,娘娘看人的敏锐还在,老臣非常开心。”
“陆天明作联络人?他在皇城怎么联络?”
“不不不,请娘娘离老臣的孙女婿远一点,他既然不愿接触禁宫的暗事,那就不要接触了,让他保持干净,做他该做的事。”
张嫣面露疑惑,“老国公何意?本宫见谁不见谁,自己能决定吗?”
“老臣只是提前与您说一声,天明身负重任,若有别人干涉他,老夫难免下手,无论是谁。”
张嫣哈哈笑了,“你不靠自己的儿子,靠一个女婿,不可思议。”
“之极才能平庸,有做事的心态,没有做事的手段,靠女婿做事,连孙辈都可以安排,老夫也是取巧。”
“看来他很特别,本宫明白了。”
张维贤点点头,闭目不再说话,张嫣只能无聊陪着。
本来是场撒泼大戏,张维贤一来,她也不需要酝酿情绪了,安静等着聪明的朝臣选择就行。
内阁来的挺快,周延儒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四人全来了,提都不提张嫣的想法。
“娘娘,翰林院、文牍司同时丢失一部分史料,昨日锦衣卫找回后,居心叵测之辈难免聒噪,喜宗实录正在编撰,臣等请娘娘核验全部史料,昭示圣君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