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涉他,裕本在内长城西侧藏兵是老夫的计划,跟他有什么关系?
你完全没听明白老夫在说什么,天明是一个不确定的未来,无论好坏,都是一个新的未来,大明朝这一群贵人,二百年来纠缠不清,永远不会有新的未来,好好看着他做事,只要他把事做成就行,过程不重要,不要想着去干涉他。”
突然变成了教子课,张之极低头想想,语气有点落寞,“儿子明白了,总之他们各有想法。”
张维贤捏捏眉心,感觉身心俱疲,凝声说道,“历史滚滚,大浪淘沙,别说我们张家,朱家被冲刷二百六十年,同样变成了大江淤泥。
聚沙成塔需要的不仅是智慧,更需要气运。
百姓愚昧,他们认为气运是命运,是天地选择的正统。
但我们应该十分清楚,气运不是虚幻之物,是无数选择汇聚的结果。
我们的出身早已决定没有新的选择,张家永远没有聚沙的机会,找到那个人,不管他是聚拢朱家那摊泥,还是另一堆泥,张家不要掉队,成为他的助力,还能延续下去。”
张之极两眼一瞪,“这小子何德何能,父亲如此看重。”
“何德何能你应该自己看,不要总问老夫。天明是不是那个人老夫不知道,但老夫一直认为,天明是唯一不会选错的人,他身子站的非常正,思维从未被旁枝末节影响,大是大非比你们所有人都清晰。你觉得他犟痴,那你就是真正的愚蠢。”
张之极惊诧不已,但这次真的闭嘴了。
廊道中出现管家的身影,“公爷,小公爷,姑爷从东直门出城去了,东城兵马司说去了三里屯,他还叫了两人带路。皇史千户所的校尉雇佣车马行大车,到别院和东英楼搬东西。”
张之极摆手令管家离开,疑惑对张维贤道,“爹,这时候找陆家亲戚有什么用?障眼法?”
张维贤吭哧笑了一声,突然轻松了,“笨蛋,他终于开始做正事了。”
……
陆天明不仅要去看陆家人,他还下令秦大成放弃查账,与董成虎一起集合校尉,到别院把银子运到三里屯,收集京郊官驿战马,准备出发。
他悟了,山不来就我,我便去就山。
的确不能学伟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