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。”
陆天明点点头突然起身,“马上要午时了,你跟公爷说一声,我会听他的话出使河套,但也不会立刻就去,我得先到山西弄点筹码,冬季前会见见林丹汗,反正每年走货的时间都是冬季。”
张之桐吃力起身点点头,“妾身明白了,但您就这么走了?”
“走,京城的事情永远不会结束,无论哪天走都是一堆麻烦,不如早走。”
张之桐想提醒他一句跟张世菁告别,又不想再次提及女人让陆天明觉得啰嗦,伸手揽住脖子亲吻,拍拍肚子骄傲说道,“等郎君回来,咱们再努力。”
这告别大气,陆天明哈哈大笑,拍拍脸大步离开。
张之桐到门口后,他已消失在拐角,扭头向东边看看,一脸黯然,低头看看肚子,又一脸欣慰。
陆天明没忘记跟张世菁告别,但她出去了,管家也不知去了哪里,拜托管家代为告别,扭头出大门,从朝阳门直接出了京城。
走了!
就这么走了!
真的走了!
暗中观察的人为之晕倒,这家伙毫无钦差的样子,太随意了,像一个出门走亲戚的妇人。
两个时辰后,后军都督府公房。
英国公轻轻摇着一把扇子,公桌上是大明舆图的放大版,北方这一片全是后军都督府节制的范围,他扫来扫去,眼神精光明亮,如同老虎在巡视领地。
门口出现一位坐蟒红袍,张维贤略微抬头看一眼,继续低头。
护卫进来放下两杯茶,把门带上后离开,孙承宗捧起茶杯,到公桌边看看舆图,没什么特别的标注,不禁哼了一声。
“原来你也没有目标,宋裕本不是去了内长城吗?你不指望内侄、不指望儿子,却指望孙女婿,老夫眼珠子没瞎,宋裕本一直在抬陆天明,他们之间关系很好。”
张维贤扔掉炭笔,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“天明离开的时候说他去找点筹码,看来准备从河南进入山西,这小子做事有点野,他不把流贼往外撵,反而往北撵,这是要筛一部分充军。”
孙承宗点点头,“你不给京营,老夫只好给登莱骑军,反正是一千不听话的兵油子。”
张维贤淡淡一笑,“皇帝很大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