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到,两日后请曹总兵训练他们,达不到关宁铁骑的战力,不是兵不行,就是将不行,还得继续练,什么时候满意了,什么时候出击,陆某不会让兄弟们送死。”
曹文诏还没见过这种官呢,一时有点恍惚,“陆大人,您会丢官啊。”
“丢就丢了,陛下犒赏你们三万两,陆某贪墨一钱银子了吗?”
“您当然没有贪墨,兄弟们感激涕零,但您这…”
陆天明突然打断他,“曹总兵,本官原本无节制权,但你跑到了身边,那就听皇命尚方剑的命令,私自出击,本官定斩不饶。”
曹文诏眼珠子一瞪,“是…是您令曹某而来。”
“是啊,那就听话,做好你自己。”
“曹某是剿匪总兵。”
“错,你是明臣。”
曹文诏也不知是着急还是热,额头都冒气了,伸手抹了一把,语气沉重,“陆大人,山西按察使唐斋山也到韩阳镇,曹某毕竟是山西剿匪总兵。”
“说的好,陆某是皇命钦差,欢迎地方官挑战尚方剑,咱见见红,讨个吉利。”
这就是没得谈了。
曹文诏一时为难,无语了。
第一次遇到大方又强势的钦差,把三万两从京城带到身边属实好官,以前能收一万两就不错了,受此大恩,翻脸抗命军心也会垮掉。
陆天明看他实在难受,伸手给他把头盔直接摘了,曹文诏头发都湿漉漉的,“我说曹总兵,你何必如此辛苦戴个头盔,为了一个虚架子,看看你遭的什么罪,去吧,一切有我,放轻松。”
这口气像是哄小孩,曹文诏哭笑不得,“陆大人有尚方剑,曹某听令不会承担任何风险,危险的是您啊,您不去豪商家里借粮,他们也不会来拜会,您就算把他们全部强行请到韩阳镇也没用,张家就在风陵渡,您见到他们了吗?”
“哎呀,老曹你会膈应人了,我不去见张家人,是暂时不想厚此薄彼,挨打的时候做到一视同仁,你今天来的时候,看到有士绅族长到韩阳镇吗?”
“看到了,路上结伴而行,他们当然不敢违抗尚方剑,但他们可以耍赖,没有就是没有,您总不能抢吧?这地方动兵比动藩王的后果更严重。”
“啧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