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感觉怀中的手移动到胸口,顿时呼吸急促,这死鬼也没继续睡,立刻扭身缠身上。
李开夏想要个孩子,自然每次都会热烈回应,陆天明频繁享受两倍的齐人之福,成为熬时间的唯一乐趣。
巳时末,眼看快午时了。
屋外一句大声禀告,让两人不得不起床。
“大人,船队在绕行渡口向北到韩阳镇,李先生下船到官驿了。”
陆天明慢腾腾起床,李开夏却火速起身,她梳头有点麻烦,等收拾好,陆天明已经迈步到外间。
开门后李腾芳一副疲惫的样子,陆天明对他直皱眉,“坐船都累?”
“老夫生在水泽,常年坐船,第一次在黄河中长时间行船,竟然晕船。”
陆天明大乐,“前辈,您有没有听说过,只有心怀鬼胎之人看到黄河才会眩晕。”
两人常开这种讥讽玩笑,李腾芳说不过,干脆不悦闭目,李开夏趁机给放下两碗粥和两杯茶。
陆天明快速喝粥,李腾芳缓缓喝茶,他得休息一天再去韩阳镇。
想得美,陆天明喝完粥,招手让校尉把两人带过来。
校尉嫌两人实在吵,扭着胳膊送到屋里,嘴里捆着两根布条,两人本来很气愤,剧烈扭动抗争,看到李腾芳后齐齐一愣,老实了。
陆天明再摆摆手,校尉把嘴里的布拿掉,退出门外。
两人犹豫片刻,齐齐下跪,嗓子沙哑,“学生拜见恩师!”
李腾芳做祭酒时,恰好他们在国子监,老头刚才就觉得面熟,听到他们叫恩师,两眼一瞪,“承宣?之桢?你们…快快起来。”
两人起身,王之桢拿起一旁的冷茶灌了一口,快速把陆天明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。
李腾芳扭头看向陆天明,钦差大爷冷哼一声,“前辈,估计他们以为我骑虎难下,您若现在去韩阳镇,晚辈给您派车,若您不去,他们就继续饿着。想当初我得悟大道,全赖陛下戒食五天五夜,他们还远着呢,晚辈这是给他们开窍。”
王之桢立刻回怼,“好胆,有本事你饿死我们。”
“老夫马上去!”李腾芳大吼一声,在陆天明之前抢先开口,随手把桌上的茶壶递给韩承宣堵嘴,“天明啊,有事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