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,你是想把他们放到晋中东面?”
“没错,流贼分散太麻烦,他们感觉到处是危险,暂时又饿不死冻不死,我们不能跟他们耗下去,必须杀一阵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他们该考虑逃命了,该考虑换个盟主了。”
许鼎臣一愣,“围杀王自用?”
“没错,他必须死。”
“为什么?马守应和罗汝才破坏更大,怎么听起来陆大人与王自用在怄气?”
韩爌朝曹文诏摇摇手,向北虚请一下,“鼎臣,咱们回太原说吧,此处是军营,那就让曹将军主持。”
许鼎臣一跺脚,“韩阁老,乱搞啊,完全乱搞,这是山西镇边军,曹文诏怎么能节制他们。”
韩爌哭笑不得,指指董成虎,“不是曹文诏节制,是曹文诏领尚方剑节制,何况他们也是回城,咱们前脚,他们后脚。”
许鼎臣有点骑虎难下,犹豫片刻,一咬牙吩咐总兵听钦差令,倒也痛快,扭头与属官直接回太原。
韩爌向曹文诏点点头,在几名护卫帮助下,追上前面缓行的许鼎臣。
这位是太湖人,湖中马山岛人,与周延儒同属常州府。
论文气,那是嘎嘎响,诗文一绝。
论做官,咳~不提也罢。
做人还行,实在不拍马,也不追随同乡的东林和复社,副佥都御史,周延儒去年举荐任巡抚。
韩爌刚追到身边,许鼎臣就拱手道,“感谢韩阁老,否则下官还真下不来台。”
老头一愣,由衷赞叹,“鼎臣是个明白人啊。”
“明白啥呀,冯铨到太原两天了,还有国公府小姐。下官再不明白,身体该分段回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