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您需要给皇帝一封密信,千万不能让朝臣乱搅和。”
韩爌使劲敲敲自己的脑壳,“冯铨,你是不是操心过头了?张之极清楚具体情况,别忘了,他走的时候,强行带走自己女儿,但国公府的商号探子全在城内。这是他做的破事,他能躲哪里去。”
“就算他清楚,陛下也需要别的消息判断,何况张之极也不一定会告诉皇帝所有过程。”
“嗯?”
“我的老大人呀,这是张之极的局啊,他在抢夺山西藩王的生意,咱们是帮凶,现在他脱身了,您不想着把自己摘出来吗?”
韩爌神色一滞,歪头停顿片刻,突然说道,“我们着道了,陆天明在赶走他的岳父,他们并非一体,我们应该让晋王和陆天明互相道歉。”
“晚辈想过这个办,错的是晋王,但过分的是陆天明,殴打藩王,强占藩墓,这纯粹是狂妄,这几天与流贼待在一起,难免一身匪性,先安静几天,让他们双方恢复理智,我们才能说和。”
韩爌再看他一眼,终于点点头,“就这么办。”
……
南边乌金山,围着山头的一个超大庄园。
陆天明带着宋裕本、周遇吉、孔有德、李述孔、任亮等等所有头领把藩庄转了一圈,制定好防御轮值计划,才回到正殿大厅。
藩庄就是亲王的别院加祖宗藩墓,规制与王府同等,附近全是晋王的地。
朱审烜为了表示诚意,让他的四弟朱审烶也留在藩庄,众人来到大厅,兄妹俩轻松在主位喝茶。
陆天明拍拍手示意大家落座,“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,陆某说服晋王唱双簧,只有把陆某造反的消息传出去,王自用才会南返,曹文诏才能杀了他,南边的流贼也才会出山行动。
接下来在藩庄,我们有吃有喝,必须好好练兵,大王冬天不会赶我们,宋裕本和周遇吉全权负责练兵。
本官要带孔有德、校尉、李述孔、辽西骑兵进入太岳山,一来追查流贼驻地,二来要找到他们藏粮食的地方,三要杀掉山西做内应的匪军,否则我们剿匪永远不会结束。”
众人齐齐躬身,“我等遵从大人吩咐。”
陆天明笑笑,“别紧张,我走之后,任何人不能随意出藩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