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行山又不是无人区。”
魏光绪下意识抬头看看,既未发现不妥,也解释不了这两个问题,还是闭嘴的好。
众人安静等了一会,山谷中传来呼喊声,“无…事!”
陆天明看看东面山梁上挥手的几个校尉,没有让他们下来,令旗向东挥舞,下令再到东面看看。
程启南来到身边,“老夫想问问,这里有可能出现流贼吗?”
“您老不是说可以到潞安府吗?”
“之前流贼从未到过东边,大山确实能藏人,但没有粮食。”
“晚辈怀疑马守应和罗汝才跑回来了,若他们没有从太岳山南返,而是从辽州大山进入太行山南返呢?按时间算,在这里碰到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哦,你有方向就行。”
“老大人放心,晚辈只是探路。”
程启南摇摇手,“老夫不懂,你不用管我,就是问问。”
曹鼎蛟回来了,奔马到身边快速下马,“大人,末将也觉得这里危险,俘虏说他们五天没见到任何行人,派人到山顶看了看,非常安静。”
“不可能!”魏光绪突然提醒,“河谷没有村子,但两侧十里之内至少有十五个小村,而且他们与黎城百姓世代通婚,穷光蛋空手路过,宗室也不会抢。”
“魏大人别急,看来的确有流贼,敢围杀大军前锋,那对面肯定是大匪,罗汝才和马守应最有可能。”
曹鼎蛟顿时拱手,“大人,小心为上,您先后退到县城,末将探一探东边。”
“也好,注意山顶滚石埋伏。”
曹鼎蛟刚要上马离开,东边突然传来呐喊,“跑…快跑…”
众人扭头望去,十个校尉急坏了,一边挥手,一边喊叫,从山顶连滚带爬穿过灌木丛。
“全部上马,戒备!”
陆天明大吼一声,没有上自己的马,到郡主身边共乘一骑,把他保护在身后。
几个校尉骑马穿过河面到山脚把人带回来,他们个个一身擦伤。
“大人快跑,三千多流贼在北面,距离我们大约六七里。他们占据山顶,正往河谷扔树枝断路。”
流贼去堵后路,说明三界岭南边人更多,陆天明心念电转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