迥洪的妻儿全去陪他。”
一个老内侍躬身离去,这事还得他们动手。
沈王又对台阶下低头的左右长吏道,“去知府、知县衙门报信,沈藩宗理和黎城郡王放任宗室在三界岭为非作歹,国法饶天潢贵胄,孤家法饶不得,让他们来见证一下,不许大葬,三日内入土,上奏宗人府除世孙位,请陛下重新册封世孙。”
左右长吏这才躬身离开,沈王再转向嫡次孙,“迥江,扶你父亲去休息,孤来应对这些逆臣,大明朝还姓朱,谁想爬朱家头上,孤让他生不如死。”
嫡次孙内心兴奋,脸色佯装悲戚,躬身领命,扶着自己的父亲向后院而去。
沈王靠在椅背,对着门口两具尸体眉毛一沉,双目如刀,仇恨汹涌,迈入王府的那一刻,钦差也得死。
朱珵尧也想多了,他处理家务,不该对着陆天明用劲。
陆天明这种非主流选手,可能会败在任何人手下,就是不会败在皇族身上,因为他从未对天潢贵胄有过一丝特别的恭敬。
所以,只有知府知县来了,最该到府邸拜访亲王的钦差根本没搭理他。
知府知县有监督藩王之责,老沈王这下把自己摘出去了,却把他们坑了,跪在大殿门口真情流露,嚎啕大哭。
朱珵尧酝酿两天的杀意破防,暗处埋伏的护卫没任何用,栽赃也没有机会,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滚!马上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