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彩儿脸色一滞,陆天明笑着拍拍脸,“她是钻到钱眼里的女子,投怀送抱只为银子,尝过了也就那样,起床后刀鞘直接敲断脖子。枉费我的小脑袋稀罕了很多年,还进过梦境呢。
我还记得她临死的样子,脖子扭曲,两眼大瞪,白惨惨的眼珠子,弥留之际大概非常恨我。
她可能想不通,明明使出浑身解数讨欢心,为何一刻钟都不留…彩儿抖什么,搞得我把持不住了…”
杨彩儿低着头抖了两下,突然抬头一笑,无限魅惑,陆天明差点以为见鬼了。
“郎君吓唬人家,刚说了人家馋人,您倒是要了呀。”
我擦,遇到对手了。
人不可貌相啊。
陆天明再次弹弹下巴,“彩儿琴棋书画精熟?”
“还行,至少不比所谓的大家差。”
“啧啧啧,从小学艺,为何甘愿做妾室?”
“贱民的妻子倒是正妻,那又怎么样呢。”
“你可是高门出身,不能有这想法。”
“郎君可能忘了,妾身是出了意外,不是没有婚约。”
“哦哦哦,你看,我们总是不合拍,我给彩儿讲讲我在京城捉奸细的事吧,你想不想听。”
“回被窝说好吗,人家要着凉了。”
陆天明从善如流,拦腰抱起,直接把短裤也给扔了。
刚到床边,杨彩儿就替他解开腰带,“请郎君怜惜!”
“故事还没讲呢。”
“妾身伺候您再讲。”
陆天明被整不会了,一下抓住她的手,阻止她探索。
“赶路一天累了,彩儿会揉背吗?”
“不会可以学。”
“好极了,你揉背,我讲事。”
陆天明扔袍子趴下,杨彩儿直接跨坐后腰。
老子没去过青楼,但你绝对比青楼女放得开。
“郎君说呀。”
“哦哦,我在京城第一次抓奸细,线索全断了,苦思无果,遇到一个人, 换个思路,一眼破案。”
“郎君真厉害,说来听听。”
“是一位侯爷,想方设法给我送银子,一开始没明白他搞什么,后来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