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魏国公左右手。”
陆天明把她话回味了一下,叹气一声,“一直知道黑手在南边,就是抓不住,老子这次终于抓住了。”
“咯咯咯~”
杨彩儿突然直乐,笑得陆天明浑身鸡皮疙瘩,“怎么?不是?”
“舅舅说你完全不懂权争,但你是做大事的人,不一定非得权争,只要英国公护住你年,必成一方势力,蒲商若期待向上一步,必须先倒大霉退一步。”
陆天明眨眨眼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您不是让舅舅跟上来吗,一会您问他,人家怎么知道。”
杨彩儿说着亲了上来,陆天明哪有心思与她玩闹,一把推开。
杨彩儿顿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期期艾艾道,“上次被您吓跑,彩儿已经被嫌弃了,您要了人家好不好,人家一定…”
陆天明伸手一下捏住嘴巴,制止他演戏,“好了,太假了。”
杨彩儿顿时又扑哧一声,笑嘻嘻抱到身上,“人家是女人,犯官女眷就算流放,也要流放到郎君被子里。”
“我怕睡觉死在梦中。”
“不会,这就是舅舅说你不懂权争的原因。”
“什么?”
杨彩儿更加乐了,“郎君,谁都知道魏国公是江南主事人,那他就一直是背后的人,就算他没有亲自下场,也一定掌握所有事。您不用查也是他呀,有了证据又能怎么样呢?”
陆天明冷哼一声,“我敢杀蒲商,自然敢杀忻城伯,某一天也会杀灵璧侯、临淮侯,甚至是魏国公,就是这样!”
杨彩儿惊悚看着他,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不能杀,这就是舅舅说您完全不懂权争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