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低头,韩爌和曹于汴却把腰杆挺了挺。
史可法拱拱手,“陆大人也许说的有道理,但东林都是君子,诸位前辈并没有贪墨,史某也没有贪墨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是!至少韩公、曹公、下官老师左公等等东林前辈乃君子。”
陆天明摸摸头,嘿嘿一笑,“左光斗啊,御史多年,最大的官不过左佥都御史,且只做了一年。
左光斗出仕之前,家里仅几十亩田,但左光斗做东林讲学期间,珍馐不断,妻妾八人,幕僚十多人,本乡、南京、常州、京城均有房产。
到他问罪时候有一万亩田,不算你老师平时开销,他一个几十亩田的人家,是如何支持他庞大的开支?
史大人可别说靠官员俸禄,你好好算算御史的官俸,令师若靠俸禄攒家产,他需要不吃不喝为官一千二百年,从南北朝起就得做官,不知史大人拜师几百年啊?”
这角度过于刁钻,官员常敬怎么能叫贪,史可法有点生气,胸膛起伏,陆天明笑着摇手,“这是奏本记录,会在熹宗实录中明示,令师光明磊落的行为将流芳百世,哈哈哈~”
韩爌突然插嘴,“左兄家人可以经商,你未免小人之心。”
陆天明点点头,“是是是,可以经商,如此大的生意利润,咱眼馋呐,曹大人积攒五万亩田产,不知是何生意呀?”
曹于汴冷哼一声,“老夫祖上就是盐商。”
陆天明朝唐斋山点点头,“唐大人记下了吗?”
唐斋山立刻恭敬起身,“是,下官记住了,曹大人五万亩田产,祖上三代盐商,明日一定核算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