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说出来,让他自己感受,让陆天明和孙传庭自己看到。”
对面钱象坤一拍手,“没错,山西现在与别的地方不同,看起来处于脆弱期,其实极其危险,一两年后,它自己就成了一方势力,既然无法改变,做朋友就要真诚做朋友。”
温体仁点点头,有点感慨,“三个月啊,一省之地大变,陆天明现在挟一省之力,谁都会忌惮,半个月前的各种决定统统作废,忻城伯自戕这么大的事都能被压下来,南京的公爷应该会与他直接联系了,我们以后得正儿八经对待这位。”
说到这,闵洪学和钱象坤同时凝重起来。
温体仁又冷哼一声,“陆天明绝对不能留在山西,他应该懂这个道理,宣大面临危险,周延儒和皇帝突然都不急了,不过是为了逼他离开。
所有人都了解,陆天明是个家国大义很重的人,吃软不吃硬,不让他去,他反而迟早会去,手段有点卑鄙,但绝对有效。
皇帝就是这样,但凡能做点事的臣子,必然会一件一件撵着往身上扔,但他不知道,陆天明从未愚忠过皇帝,他们的矛盾一旦爆发才是大事。
这两天的朝事也许就在往这方面发展,我们也不要提宣大事,让别人提去吧,若大家都不提,那倒霉的就是皇帝,正合大家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