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拖后腿,下官还想请夫人借报喜之名提醒天明两句。”
张之极听后,顿时冷眼重新打量他一下,冷冷问道,“见风使舵?!”
“不,生死相交!”韩智文斩钉截铁回应。
张维贤缓缓扭头,但他不是奇怪韩智文的态度,而是斜向上看一眼张之极,脸色不悦,
“之极,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京营的粮草,左良玉若出击,从昌平一日可到延庆,王朴却需要五天才能到大同,至少要整备军械。”
张之极立刻躬身,“爹,京营去宣大完全是送死,我们没多少人。”
张维贤深吸一口气,脸色突变,厉声大吼,“死也得王朴去!”
韩智文猛得吓了一跳,噌得起身,看着张之极涨红的脸色,尴尬不已,现在回避更不合适。
房间安静几息,张之极最终还是躬身行礼,扭头走了。
张维贤如同风箱一样,呼哧呼哧喘气,好像非常生气。
韩智文这时候反而没有沉默,恭敬说道,“公爷,生子如过鬼门,小公爷关心嫡妹,您过于严厉了。”
张维贤扭头看他一眼,冷笑一声,“小子敢说,看出点什么?”
“小公爷不舍京营很正常,晚辈认为天明不需要京城帮忙,更没必要让士卒无辜送命。”
张维贤一愣,“你小子与冯铨一样,是个敏锐的谋臣,完全不适合做实务啊,做知府还不如做布政司参政。”
韩智文再次躬身,“感谢公爷抬举,越级了。”
“越级的人多得去了,不缺你一个,袁崇焕还越了七级呢,但越级归越级,不要像他一样找死就行。”
韩智文大喜,“感谢公爷教诲。”
张维贤点点头,接下来没有再说话,午时刚到,后院果然传来喊痛声,府里顿时安静下来。
但也仅仅一会就没了声音,张维贤顿时焦急起来。
哇~
哇哇~
婴儿嘹亮的啼哭非常醒脑,前院和中院顿时都是笑声。
张维贤没有见任何人,过一会张世菁才出来,院里又是一片恭贺声。
一炷香后,张世菁推开房门,“爷爷,是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子,非常顺利,姑姑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