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山西。”
陆天明回头淡淡说道,“孔有德那种人给足面子就行了,辽西骑军还真不好说,祖大春也不是个愿意交流之人。”
“我认为你多虑了,他们很清楚未来,留在山西都是小头领,关键是不缺钱粮,还给分地,傻子才回去伺候祖家。”
“我把他们交给你,是让你慢慢分辨,现在说这么肯定的话,小心以后打脸。哎,我们要练三万骑军,去哪找这么多马呢?”
宋裕本眼珠子慢慢大瞪,“去哪里找三万骑军?”
“三万很多吗?其实在我的计划里,步卒也得骑马赶路,我们需要十万战马。”
宋裕本一甩手,“不切实际,还是想点有用的吧。”
“你他妈还没想,怎么就知道没用,信不信老子明年就能搞到五万战马,若没有提前准备,搞来你能养活吗?老子指望你做事,早饿死了。”
宋裕本没有理会他的粗鲁,眨眨眼道,“哪里有五万战马?”
“林丹汗有十万马,五万牛,三百万羊。”
宋裕本翻了个白眼,“有百万也是察哈尔的。”
“你这个蠢货,既然林丹汗有,那捕鱼儿海翻倍,漠北再翻倍,西域瓦剌更是多的多,为何不想想怎么拿到,总想着天上掉馅饼吗?”
宋裕本深深皱眉,“异想天开,是不是想的太远了?”
陆天明抱胸冷哼一声,“宋兄,咱们此刻站在高地,脚下大好山河,谈谈脑子的问题。”
“开先等了你一天,又要我给你讲?”
“其实你不讲我也明白了,我不是说京城的事。”
“明白了?你明白了什么?不会自以为是又想偏了吧?”
陆天明一声鼻息,语气悲凉又充满不屑,“其实我不是对权争有误解,而是我对人性之恶认识不足,内心还是太善良。权力让人失去基本人性,血脉亲人随手利用,我却把很多人当至爱亲朋,这才是我的思维误区。”
宋裕本怔怔点头,“好吧,爱恨情仇的确熬心,你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