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不停捂眼,捂得自己都烦躁不已,对乌云娜哀嚎,“长生天啊,老娘睡不着,闭上眼全是金子,真想骑着那个男人榨干他。”
乌云娜对嫂嫂的行为深有感受,“公主,您说,我们把银子告诉那位小公爷怎么样,他们很明显不睦。”
“放屁,我们得想办法把银子拿到手里,然后把银子变成族人、变成勇士、变成战马、变成军械,灭掉女真,让南朝在草原勇士胯下瑟瑟发抖。”
兀良哈说完又不耐烦道,“哎呀,说到底还是明人根本不信咱们,老娘得找族人里的美女,堆满他的床,生下的孩子都算我的。”
“那…那我们会靠近河曲吗?”
“我们没法拒绝啊,汗兄肯定会来,只要我们能过河,就不惧女真人。”
“可牛羊无法过河啊,过河都饿死了。”
“是啊,得转移草料,今冬大概无法到河曲与山西一体防御,汗兄出了个昏招,关键是谁能想到,陆天明会造反,汗兄必须认下这个人,他有我们需要的一切。
只要与他合作,察哈尔根本用不着作战,休养生息五年,马上就能恢复元气,女真打不过我们。”
两人絮絮叨叨一夜,早上才疲惫入睡。
这一下,陆天明突然无人打扰了,在公房伏案,把商号大体架构又看了一遍。
感觉啥也没做,突然就过去两天。
十月二十三,下午。
浩浩荡荡的队伍返回,士绅到府城,大员到西侧村子,士兵全部到北边军营,皇后和太子从东边进入库区。
陆天明在二楼看着御辇到楼下,此刻起,这里不允许任何人上来,净军和校尉都在楼下。
至于楼上什么情况,家眷很多,宋裕本也住在这里,从另一边楼梯上下,他们不会多想,也不敢多想。
大员们顾不上这里,他们每个人都很忙,孔贞运在与属官收集一手资料,准备汇编剿匪录。
至于其他人,自古以来官员聚会就是一场联谊活动,每个人都有数不清的宴会、座谈会、茶话会…
因为三天后,太行商号正式开业,这次不会拖了。
陆天明在二楼负手等了一会,李开夏推开门,张嫣身穿凤袍进门,女官当他不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