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孤赏你五万两。”
曹文诏短暂思索片刻,“回大王,末将得取得钦差军令。”
“孤说了用银子请你,这是咱们老乡之间的生意,曹将军名震天下,一千多人还不手到擒来。”
“大王此言差矣,若为了银子,末将自己可以收编,五万两不行。”
朱彝梃被噎了一下,神色突然变冷,从袖口摸出一封信,直接甩到面前。
曹文诏疑惑看他一眼,捡起地下的信,是林丹汗的信。
老曹内心一颤,好快的速度。
信的内容很简单:劫匪并不在河套阴山落脚,也非宁夏镇而来,必定是陕西延绥或太原府而来。
这意思很明确,要么是流贼,要么是钦差的人。
老曹脸色不变,看后把信恭敬放到桌子上,“大王,您被林丹汗骗了,流贼没有骑军。”
“哦?!他们为何不是从太原府而来呢?!”
“山西骑军在护卫国本大宫北行,其余人都在末将麾下。”
朱彝梃沉默片刻,冷哼一声,“劫匪身穿羊皮袄,他们却劫掠锅碗瓢盆,此为一假。
劫匪会骑射,军械齐全,河套之前土默特都没几人会骑射,更别说那些开荒的佃户,此为二假。
劫匪行动迅速,不杀边军,此为三假。
不到北边商路劫掠,却劫掠兵堡,此为四假。
以曹总兵的眼光看,还有哪儿蹊跷?”
曹文诏回答很快,“回大王,末将听着更像是察哈尔所扮。”
朱彝梃差点被噎死,双眼闪过一丝厉色,点点头道,“曹总兵说的有理,的确有这个可能。这狗东西在逼迫大明走商,他们要逃了。”
“大王又说错了,察哈尔用国书求见国本大宫,请求在太原府河曲地界拜见,这时候他们不会逃,但极有可能让人扮匪争取主动。”
朱彝梃顿时两眼一瞪,“为何求见国本大宫?”
“会盟,求归顺。”
“胡说八道,绝不可能!”朱彝梃厉声大吼,“国本大宫上当了,绝不能允许他们入境,更不能到河对岸相见。”
“大王,这不是猜测,是既定事实,末将在太原府的时候,察哈尔已经回信。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