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,沙哑说道,“一个好消息,他做的非常好,一个坏消息,他完全不是按老夫的安排做事。”
这回答也挺直白,他失控了。
周延儒没有马上接茬,温体仁却凝声道,“公爷,咱们都是为了大明的长久,天明这么做不对,不能打败东虏,他又成为大明的威胁。”
张维贤瞥了他一眼,冷冷说道,“老夫的庶子失联好几天了,还有朱纯臣的庶弟,皇帝的消息来自成国公,他们去见天明后再无音讯,王朴心惊胆颤立刻带着京营奔赴大同,可见被天明的狠辣吓坏了。”
周延儒与温体仁再次对视一眼,四眼震惊,陆天明竟然动手杀核心勋贵、杀自己岳家,可见他有多愤怒,这时候还算计个狗屎。
他不会接招,只会暴力回应,文臣玩不起刀子。
张维贤等了他们一会,淡淡说道,“皇帝知道天明与懿安的事,看来陛下在平阳府安插了人手。天明的性格很简单,不动亲人,他什么都可以接受,皇帝利用他身边人,这是逼他弑君。朱明皇帝个个逼着臣子弑君,当今陛下的手法实在愚蠢,老夫都懒得说了。”
周延儒一愣,“国本大宫出巡是公爷的建议,难道不是您安排?”
“老夫说过了,他没按计划做事。”
周延儒沉默一会,凝声说道,“原来代藩也死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劫匪,公爷知道他们是谁吗?是不是天明俘虏的流贼?”
“哈哈哈~”张维贤突然大乐,“流贼怎么可能做骑军,大概是察哈尔所扮。代藩桀骜不驯,泼皮耍赖二百年,总算遇到了他的宿命,说实话,老夫对处理代藩的手段很满意。”
温体仁轻咳一声,“公爷,天明是您的女婿,如今与南京也合作上了,短期内应该没什么危险,但他与皇帝闹掰了,察哈尔一旦会盟,山西肯定会脱离中枢,宋裕本和令孙也在山西,他们会跟着陆天明吗?”
张维贤叹气一声,“不知道啊,一切都失控了,老夫反而轻松了,一个敢杀老夫儿子的女婿,老夫也不用担心他,结果如何,我们只能等待命运。”
“公爷,东虏灭亡之日,就是天下大乱之日,您做这一切有何意义呢?”
“不会,你想多了,也想的太美了!”
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