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了。
温梨眨巴眨巴眼睛,嗓音嘶哑又软糯的唤了他一声,“夫君。”
“嗯?”他回神后,慌乱的移开视线,连忙坐起身来,“怎么了?”
温梨揉了揉眼睛,忽然,窗户处传来砰砰的声音,甚至还隐约有阵阵怪声,吓得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,闷闷的问了一句,“什么动静?怎么这般吓人?”
“起风了。”慕容翰辞淡淡回道,见她害怕,便重新躺下身,将她揽入怀里抱住,安抚道,“没事的。”
这样的声音,他在边塞听得都习惯了。
甚至比这声音更可怕。
温梨闻言,不禁抬头朝着窗边望了一眼。
窗外的风吹得很急,似乎要将房内的温度都带跑,而且,那风声还带着阵阵嘶吼,似是野兽在咆哮。
听着这种声响,她不禁打了个寒战,手臂下意识环住慕容翰辞的腰,将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,重新窝进了他的怀里。
可忽然间,她的视线又瞟向了他的胸膛那些醒目又狰狞的伤疤。
看着看着,她便情不自禁的伸手,抚上他的胸膛,满眼心疼的抚摸着那些伤疤。
慕容翰辞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,心底的火焰烧得更旺了些,急忙握住她的手,哑声道:“夫人这是在干什么?”
温梨微微抬眸看向他,问道:“这些都是刀伤吗?”
闻言,慕容翰辞明显一愣,这是她第二次,关心自己的这些伤疤了。
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,声音粗哑的低声回道:“不是,各式各样的都有……”
说着,他便握着她的手,指着自己身上的各处伤口,一一与她说起了来历。
简单来说,他的每一处伤,都能让他去鬼门关走一遭。
而那些唯一的区别就在于,他离鬼门关之间的距离是远还是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