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自己夺位,是帮别人夺位,他揽下一切,也是为了保护那个人,可是,谁会比一个亲王的命重要呢?”
就这时,玄青刚巧赶到,“将军,属下……”
“先走吧。”慕容翰辞摇头打断他的话,示意眼下不是说话的地方。
他们上了马车后,刚一坐下,玄青便如实禀报了起来。
“将军,属下查到,岐王是在二十二年前,陛下的那场寿宴之后,才忽然间请奏,说以后不愿再出府门,只想在府内研究诗词,就连宫内的大小宴席,也都能免则免。”
慕容翰辞对那些旧事不太了解,毕竟当时的他尚且年幼。
“可知是为何?”他拧着眉问道。
“属下询问过一些宫里的老人,他们回忆说,好像那晚岐王喝醉了,与后宫的一个女子……”说到此,玄青顿了一下,随即又道,“反正属下询问过很多人,都是如此说的。”
闻言,慕容翰辞与钟臻对视了一眼,心里忽然间有了个极为大胆的猜测。
沉思几秒,他又问道:“那女子查到了吗?是当时的宫女还是什么人?”
“查到了,当晚的人是……是玉贵妃。”玄青又犹豫了一番,然后才继续道,“据调查到的消息来看,当年玉贵妃还不过是个贵人,在宫里并不受宠,可那次陛下寿诞后不久,她便有了身孕,既而生下来三皇子,当时陛下龙颜大悦,对她的恩宠也多了起来,再之后,三皇子因聪颖过人,深受陛下喜爱,也正因如此,当初的玉贵人,才一步步成为了今日的玉贵妃。”
慕容翰辞微眯着眸子,眼里闪过一抹怀疑,“若一切属实,玉贵妃真跟岐王有染,那三皇子就极有可能不是陛下的儿子。”
钟臻见状,急忙劝阻道:“将军,此事关乎皇家声誉,不可贸然揣测,质疑皇家血脉,乃是死罪啊。”
一旁的玄青听完他的话,立即就提出了反对意见,“可证据摆在眼前,岐王与玉贵妃有染,保不齐就是三皇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怕日后公之于众就再无夺位之可能,所以他才做出通敌叛国,行刺陛下这此等谋逆之事。”
“可现在并无证据证明,行刺之事与三皇子有关啊?而且你的调查并非就无差错,不能说明岐王跟玉贵妃真的有染,甚至两人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