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将自己插瓶剩下的那些奇花编成个花环。
她编的很投入,连有人过来都没注意。
赵卿然看着地上的残枝败叶,又看了看她手里捣鼓的东西,忍俊不禁道:“你在弄什么?”
温梨被他这一声吓得不轻,魂儿都丢了一半。
之前他坐轮椅装瘸的时候,每次过来还能听到轮椅的吱呀声。
如今不坐轮椅了,她还真的无法判断他何时过来。
“你走路没声音吗?”她不由得埋怨了一句,随后又将手里的东西举到他跟前晃了晃,“这你都看不出来吗?”
赵卿然在她身旁坐下,拿起桌上的一朵花,漫不经心的把玩着。
“编花圈啊?”他嘴角噙着淡笑,语带戏谑的说着,眼神更是充满兴味。
“什么花圈啊!你这人……”温梨直接炸毛,瞪圆了双眼怒视他,气恼道,“我这是花环,花环好吗?”
说完后,她又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花环,顿时不太自信了。
这东西吧……确实是有些丑。
先不说颜色的搭配,就单从这编织手法来看,应该是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人了。
赵卿然见她气鼓鼓的将手中的花环丢到了桌上,也不再逗她,而是伸手将其拿了起来。
“我帮你做?”他问得随意,可语气里却有一丝隐约的愉悦。
温梨撇了撇嘴,双手往胸前一抱,满脸质疑,“你会?”
赵卿然见状,笑得越发宠溺,“不试试怎知呢?不如我们打个赌?”
“赌就赌!”她不甘示弱的挑高眉梢,大眼珠子一转悠,“若是殿下输了,三日不许入卧房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他含笑点头,毫不犹豫的答应,随即又补充道,“那若是夫人输了,就等着三日下不了床吧。”
闻言,温梨顿时红了耳根子,莫名的有些想反悔了。
可赵卿然没给她反悔的机会,很快便开始仔仔细细琢磨起了手中的花环。
他眉峰高挺,神色专注,那模样,俨然将这当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良久后,温梨见他仍旧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,不由得轻笑出声,语带嘲讽的道:“不会就不会嘛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