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叫鹤京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?三娃也死在了他的手里,夜罗和三娃可都是顶级邪修,此人实力即便凌驾于他们之上,可是在短短半天时间里也绝不可能连杀他们两个。”
袇房内的郇一子勃然大怒,他一掌将桌子打断,他可不在乎夜罗和三娃这两个人的性命,他在乎的是整个计划,第一天的立幡已经被人坏了事,如果第二天的大比也出了意外,那太法上人绝对不会放过他,闹不好就会要了他的小命。
郇一子的心腹弟子在旁边害怕地大气都不敢出,等到郇一子稍稍冷静了一些后才开口问道:“宗主,如今这个叫鹤京的正在山顶附近的亭子里小憩,我们该怎么办?继续给他安排对手还是派人暗中……”
“你白痴啊,这种能够连杀两名顶级邪修的强者,你那些低级的暗算手段怎么可能对他有效,只有派出更厉害的高手在第三轮截杀他了。”
“可是三娃与夜罗都不是他的对手,如果真要派出高手在第三轮截杀他,那恐怕得是血枭那样的老怪了,可是那些老怪都没有报名参加,唯一报名的只有善水道姑,可是善水道姑是咱们用来对付清松子的,她修炼的道法非常克制全仙观的龙法,用她来对付清松子胜算更大。”
郇一子说:“我知道,不过不能放任这个叫鹤京的散修继续猖狂下去,你去请血枭老怪出手。”
“啊?可是血枭老怪都没有报名,我们怎么……”
郇一子冷冷地瞥了心腹弟子一眼后说:“我只要那个叫鹤京的散修死,等他死后,你派几个得力的去道场里掩饰一番不就行了吗,到时候随便找一个邪修来顶替血枭老怪,就说鹤京死在了这名邪修手下,外人没有直接证据也不好说些什么。”
郇一子的心腹弟子这下总算明白了自己师父的意思,他用力点了点头说:“弟子明白了,弟子这就去办。”
他正要退出袇房,郇一子忽然嘱咐了一句:“你去地牢选两个上等的鼎炉给血枭送去,他舒服了才会出手帮忙。”
“是,弟子这就去办。”
一小时后,武凰宫后山更深处,竟然矗立着一座不起眼的小庙,庙内没有神像,也没有神龛,庙门上连个牌匾都没有,此时郇一子的心腹弟子正站在小庙门外,他隐约能听见小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