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也并非与女子有关。”
嫡妹诧异看她,捏着帕子深想了想,心中仍旧觉得不应该:“可我怎么瞧着,你们每次在一处,都要弄上好一会儿,你确定是他不成?”
“你既没有亲自去试过,又如何能评价他好与不好?”苏容妘别过头去,面不红气不喘,“我倒是觉得,他也不怎么样,你若是真有心,便去给他寻个大夫来瞧一瞧,最好也给他弄碗药来。”
苏容妘盯着药碗,蹙眉等着嫡妹来下决定。
“好罢,我会想法子去给他也寻个药来喝,不过你这份既是已经熬住出来,还是喝了罢,也莫浪费这好符水。”
苏容妘却是坚决不喝:“大夫既说了我身子没问题,那便是不必喝药,你可曾想过,若是这药有哪里没弄对,反倒是将我好好的身子弄坏了,你可能承担这后果?”
这话一说,嫡妹倒是终于不再坚持,只好摆摆手,叫人将这药碗给端了下。
除却这汤药,苏容妘见嫡妹没什么别的事,便就此回了屋中去。
她的月事今日便已经不见红,也就是说,今夜是她最后一个安生夜。
晚上,她叫宣穆一个人在屋中老实待着,自己则是出了屋门。
宣穆受了委屈,她不愿叫这事就这般轻描淡写揭过去,自然要想着用自己的法子,叫裴二好好得个教训。
她出门去裴二常待的凉亭碰运气,倒是不辜负她,正瞧见裴浅苇站在亭边湖旁,趁着月色去看湖中游荡的锦鲤。
“你瞧瞧,这锦鲤互相都有个伴儿,我何时能再觅合适的郎君?”
她身侧的丫鬟附和着:“二姑娘贤名在外,日后定会有郎君排着队来求娶的。”
裴浅苇却是仍不开心:“哪里还会有比蒋小公爷门第更好的人家,即便是门第差不多,又如何能生得赛过他英俊,若是下一个郎君有半点不如他,我如何能在京都之中抬起头?”
苏容妘立在暗处,将她的话听了个全。
她算是明白,为何裴浅苇会寻宣穆来生事,原来是对退亲这事后悔了。
可若是后悔,为何不去寻她兄长去将婚事重新结回来,为何要朝着她的宣穆撒气?
想来也不过是欺软怕硬,舍不得蒋家却又忍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