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发颤。
“五年前我接到你送来的信,你说你与沈岭垣成亲日子在即,可如今你有出现在了裴府,你与裴涿邂——”
薛夷渊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,这只是他心中的一个猜测,毕竟昨日裴涿邂那般针对他,还有那强硬的态度,叫他不得不往哪方面去想。
他深吸一口气,尽可能将语气放平和:“若是你真的跟了裴涿邂,我无话可说,但若是他强迫与你,你同我说,无论如何我都要为你讨回一个公道!”
他的声音大了些,这叫苏容妘心底陡然一慌。
她忙将薛夷渊往远处拉了拉:“你小声些,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。”
苏容妘咬了咬牙,垂眸看着怀中的宣穆,不得不将薛夷渊推远了些。
“我如今已为人母,有些事我心中有数,与你……本就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没关系?”薛夷渊被她这话给惹恼了,“你我认识这般久,你说你的事与我无关?”
薛夷渊气笑了,想等着面前人的解释,却没想到等来的只有沉默。
他点点头:“好!好!你说不管我便在也不管了,我日后就当没你这个朋友!”
言罢,他转身边走,步子飞快一会儿便没了踪影。
苏容妘闭了闭眼,心中忧思起,却只能低低叹气一声给压下去。
宣穆见她伤心,扯了扯她的袖口:“娘亲,薛伯父生您的气了,不去解释吗?”
苏容妘摸摸他的头,她并非是不想解释,只是担心自己守着的秘密,会给他带去灾祸,既是明知如此,又何必要祸害他。
她笑了笑:“你薛伯父人很好的,就是脾气大了些,动不动就说断交的话,不用担心。”
她拉着宣穆的手继续往街上去走,沿着那热闹的街路走了一上午,因身上银钱不够,便只简单买了块墨,饱了眼福后便回了裴府。
虽是一路只逛不买,但宣穆已经高兴的走路蹦跳,平日里的沉稳都没了大半。
待回了裴府时,已经过了晌午,路过薛夷渊晨起等着她的路口时,她再一次被薛夷渊叫住。
“我就说没有马车不成,竟走了这般久才回来。”
苏容妘意外回眸,正好看见他倚在墙根处,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