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脱离时氏,撤资,对时氏是根本上的打击。”
李助理到底年轻,如此场面在他眼中,对时氏确实是一次痛击。
时酌却说:“根本上的打击?现在,不可能。”
少了些资源固然可惜,可时酌很早就开始拓展新人脉,可靠性,他是信得过的。
“那些人在时氏待久了,过得太安逸了,走了也好。”
所有人埋头继续工作。
在每一个安静的夜晚,时氏不知不觉发生了内部重组。
至于带走的那些势力,于时书也无用。
她本以为带来这些人,可以组建另一个时氏。
“长江后浪推前浪,如今是他们年轻人的主场了。”
高贵妇人品尝红酒,岁月鲜少在她脸上留下痕迹。
“年轻是好,可过于自信自负,未必是件好事。”
苏天辰敲了敲桌面:“听说,您有一女儿,还没有结婚,不知她有没有想法,去时氏应聘?”
“你少打我女儿的主意。”时书放下高脚杯,红酒已经空了:“我会为她准备好一切。”
苏天辰笑了。
“我早已将计划说给你听了,等时酌忘了一切,让你女儿去他身边,若他们能成,你的目的不也达到了吗?”
苏天辰是最懂玩弄人心的,三两句话便能直戳对方内心最渴望的,一点点瓦解对方的防备心。
“我不会让她脏了手。”时书思考片刻后道:“如果她喜欢我那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子,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。”
还能维持时家表面的和睦。
“放心吧,你女儿她……什么都不会知道。”
这是苏天辰的最后一步棋了。
他想尽了所有办法,研制出了真正让人失忆的药剂。
为什么说“真正的”,是因为……此次的药剂会对人的记忆造成不可逆的损伤。
比起以前的“封存”,现在他做的,是“销毁”。
如今他的能力已经无法再摧毁时氏,可若能让时氏内部上下被新的人取代,也不错。
“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。”
时书离开时,留下了一张百万支票。
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