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把我换了吧，我还真不一定能赶过去。”
二人站在走廊上，谁也没有邀请对方进入自己的房间。
卫妤有些疲惫了。
如今，她做了那么多，又是为了什么？
做了很多，看似是自己想做的，却又处处遭受限制。
可她如今的处境，已经算不错的了。
很多事，一旦开始了，想要结束，却不能如她的愿。
“再换，影响节目整体的效果。”唐瑾只片刻便否认了她所言：“这场巡演，你必须完成，不能退出。”
“……”
她真的，有那么重要吗？
云轻风留下自己，更多是出于私欲，唐瑾留在帮她，是为了巡演。
值得吗？
只为自己一人，似乎怎么算都是不值得的。
“你言重了。”卫妤摇头：“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，包括你我。”
这场巡演，没了他们二人，还能继续的，不是吗？
“你这次，说错了。”
唐瑾直言：“只要我一句话，巡演就能终止，所以，于这场巡演而言，我就是不可替代的。”
“而在我看来，你也是巡演的关键之一，任何人都无法替代。”
唐瑾不知道她正在经历什么，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了这番话。
至少，她需要正视自己的位置。
“听明白了吗？”唐瑾再度道：“赶紧把事情解决了，巡演还等着你，你不到场，演出便只能延迟了。”
似乎是在承认她的价值。
卫妤愣了许久，脑中搜寻了许多非自己不可的原因。
不对……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……
唐瑾微微叹气：“看来，把陈西宁换下来，也对你影响不小。”
“那我再解释一遍，参与巡演的每个人，都是不可替代的，如果不是陈西宁状态太差，我也不会找人替代了她，你看，找了替补，演出节目的效果，没有变得更好。”
卫妤笑了笑，嘴边出现了一抹苦涩。
“我尽量……不拖累你们，我要做的事，需要保密，抱歉，你也帮不了我。”
总不能说，她在完成组织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