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舞蹈这一条路上，受过倪瑞雪不少指导，在入大学前，她们就认识了。
到后来，哪怕她放弃事业，投身家庭，倪瑞雪对她，依旧是尊重祝福，虽然希望她能回来。
到现在……
“十年了。”
十年，她知道倪瑞雪是一个怎样的人吗？
卫妤有片刻恍然。
她似乎一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倪瑞雪对自己的帮助，所以也想当然地觉得，她是一名好导师。
难道不是一名好导师吗？
“老师您……是很好的人啊。”
倪瑞雪有实力，可若是真的一点背景也没有，怎能在学校有那么大的权力？
“如果在你心里，我一直是一名好老师，那我……很感谢你。”
她没再说下去，转而与卫妤谈论起了新闻的事。
“芙尼岛度假，之前有人想卖票给我，但是我时间，就没去，现在看来，那个卖票给我的，当真可疑。”
卫妤猛然抬头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三年前，你在国外的时候。”
倪瑞雪看上去是相当淡定。
与死神擦身而过，怎么想都会心有余悸。
倪瑞雪也是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的人，这消息还影响不到她什么。
“别担心，既然这件事曝出来了，之后应该不会再找到我了，我只是在想，你这段时间失联，是不是和此事有关？”
这一问，把卫妤给问住了。
她不能承认，因为答应了保密，可她也无法说谎，尤其是对帮助过自己的人。
所以，卫妤选择沉默。
而沉默，也算给出了答案。
倪瑞雪明白了。
“你很幸运。”
卫妤也是这么想的。
可她确实不想再继续谈论芙尼岛了。
讨论越多，只怕对她们越是不利。
“老师，代课的事，具体什么情况？”
倪瑞雪似乎才想起今天的正事，面上浮现一丝歉意。
“抱歉，进修交流，我临时决定不去了，未来一年，你还是我的助教，不过你放心，一年之后，我保证你可以独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