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报复时氏，还是报复陆星海？
心脏跳得越来越快，卫妤放轻呼吸，免得被发现。
“我现在还没做对不起时酌的事啊，你急什么？”
程铭是笑着的，可他一步步逼近陆星海，直到她碰上了灌木丛。
“你还想干什么？我答应你的已经给你了，你快把照片删了！”
照片？
能威胁到一个女人的照片，难道是？
卫妤捏紧拳头，克制住想要揍人的冲动。
这个男人，她恐怕打不过。
他分明是有备而来的啊……
“删了？陆星海，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？这点东西就想让我删了照片？呵呵，你在做梦吧。”
陆星海崩溃大喊，声音嘶哑：“那你还想要我做什么？你之前说的不是这样的！你说只要那份文件，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！”
能让她如此崩溃的照片……恐怕就是……
卫妤低头，四下瞧了瞧，看见了几颗碎石。
她蹲下捡起一颗藏在手里，准备随时扔出去。
下一瞬，她听见了男人更不要脸的话语。
“是啊，我说了，但我也可以不守信用，你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程铭继而说：“现在，你的把柄，在我手里可不止一个了，你泄露公司机密，如果被时酌知道了，他还会留你？”
“你……”
陆星海到底只是个小姑娘，还是个被组织保护得很完美的小姑娘。
即便她接管了林氏，平时也有李助理帮衬。
她的行事风格也比较简单粗暴。
“所以啊，星海，你注定只能和我站在同一阵营，我去哪儿，你就得去哪儿，这是当年我离开后，你选择抛弃我的代价。”
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，可以回去再问，但眼下……卫忽而用力，将石头扔了出去，准确落在了男人的头顶。
“谁？！”
程铭立刻朝她所在的方向看过来，卫妤也没有躲避，坦然走出。
当然，她同时又捡起了一颗石头。
“人渣。”
话音落下，卫妤再度将石头扔了出去。